第103章 人皮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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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人皮禽獸
請神容易送神難, 蘇明月現在最糾結的，就是怎麽才能跟顧先生切斷關系。
幹幹脆脆、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那種！
但是顧先生這態度, 顯然不好打發。
約好了時間地點後，顧先生心滿意足離去。
蘇明月則癱軟在沙發上, 活脫脫一條生無可戀的鹹魚。
“你沒事吧？”夏木關心。
“還好, 死不了！不過，感覺也快了。”蘇明月夢囈般回應。
“那個男人, 是不是……喜歡你？”夏木猶豫。
有時候，男人的直覺比女人還精準。
蘇明月聽到這裏, 卻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是不懂那男人有多惡劣！你說他喜歡我，還不如說顧先生吃了S更能讓人信服。”
“……”
蘇明月真的很討厭顧清風, 這麽說吧, 如果地球上只剩下一個男人……
她或許還能勉強將就，但這是不可能的。
面對許許多多的選擇, 她即便瘋了傻了，也不願意跟對方有什麽牽扯！
顧清風之所以頻繁來店裏，多半是因為垂涎她的美色。
因為那天沒吃到, 所以又想跑來占便宜？
“這個狗貨, 我是決不會讓他得逞的！”蘇明月義正言辭的說。
蘇明月雖說小人心態，但是腦子向來拎得清。
在顧清風的問題上, 她已經妥協過太多次。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對方占便宜。
出門赴約前，蘇明月精心化了個精致的淡妝。
不為取悅任何人, 她就單純喜歡美美的出門……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家西餐廳。
顧先生早到了五分鐘，目睹了蘇明月出場的全程。
之前在他眼裏毫無存在感的女人，此刻卻仿佛自帶星光！
她身材苗條，走起路來搖曳生枝……
即便顧先生素來挑剔，此時也想不出任何瑕疵。
這種盲目的濾鏡光環，簡直太可怕了……顧先生想。
蘇明月看到他，氣質陡然畏縮。
“顧先生，讓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她說。
“我也是剛來。”顧先生裝酷。
他才不會說，自己為了這場約會，專門精心收拾過，換了整整十二條領帶才決定下來。
鞋子皮帶甚至胸針，全都是挑了又挑，撿了又撿。
“想吃什麽？”他問。
“……隨便。”蘇明月說。
“沒有這道菜。”顧先生木著臉道。
“那就跟您一樣的好了。”蘇明月隨意。
“來份情侶套餐A。”顧先生迅速合上菜單。
等待的時候，蘇明月忍不住在桌子下面絞手指。
每到緊張時，她小動作就很多。
“顧先生……您為什麽走到我店裏來呀？”她壯起膽子問。
“你說呢？”顧先生把皮球踢回去。
“還是因為訴訟案的事嗎？我知道錯了，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急切道。
“你覺得我是在報覆你？”顧先生不悅。
“那倒沒有，就是店員有誤會，以為我們是那種關系……”蘇明月小聲說。
“所以呢？”顧先生問。
“我怕壞了您的名聲，所以咱們以後還是盡量別往來了。”蘇明月說。
“呵！讓他們誤會去，我才不在乎！”顧先生一如既往地任性。
“……”蘇明月無語。
醞釀一會兒，她才再度出聲。
“可是我在乎呀，我還要交男朋友呢！”蘇明月懇求說。
“你是指徐哲？”顧先生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自從柳葉渡那通電話後，兩個人還沒有再聯系過。
想到他如今在國外，並非顧先生勢力範圍內，蘇明月就猶豫著點了點頭。
“你……答應跟他交往了？”
“還沒有，目前觀察期。”
唯恐給徐哲招黑，蘇明月不敢講的太離譜。
顧先生沈默片刻，覆擡眼看她。
“既然這樣，那你把我列入觀察期吧，公平競爭，這應該沒什麽問題吧？”他狀似淡定。
“啊，我不懂您的意思……”蘇明月茫然。
“意思是說，你可以在我跟他之間做個選擇。”顧先生說。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
好半天，蘇明月才慢慢回神。
“呵呵，顧先生，您別開玩笑了！”她說。
“我沒開玩笑。”顧先生正色。
“你怎麽可能喜歡我呢？”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能拒絕嗎？”蘇明月試探。
“你可以試試看。”顧先生嚴肅。
“那我想再確認一下……您是想跟我處對象嗎？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蘇明月狐疑。
“雖說結婚還有點遠，但也不是並非全無可能。”顧先生說。
蘇明月被他的回答震驚到了，她知道自己漂亮，但是魅力大到讓狗男人拋棄自尊，還是讓人感覺難以置信！
努力說服自己接受現狀後，蘇明月開始正視下一個問題。
狗男人喜歡自己，但是自己不喜歡他啊！
如果選徐哲，自己會死的很慘吧？
畢竟，顧先生曾經威風凜凜的宣稱：跟老子鬥，我就沒見誰贏過！
這頓飯吃得，對蘇明月而言如同嚼蠟。
她腦子裏一片混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顧先生沒有逼迫她，而是很平靜的等待著。
用餐到中途，甚至還給她親手切了牛排……
“顧先生，我們好像……不太合適。”蘇明月委婉道。
“不處處看，怎麽知道結果？”顧先生說。
“那要是處過後不合適呢？”蘇明月問。
“那就繼續處。”顧先生蠻橫道。
蘇明月絕望了，狗男人這是不給她活路！
“我能回去再想想嗎？”她問。
“可以。”顧先生表現的很大度。
吃完飯後，顧先生還主動把她送回了住處。
晚上，徐哲打電話過來。
蘇明月猶豫了幾猶豫，到底沒把這事兒告訴他。
“你還好麽？”徐哲問。
“很好啊。”蘇明月偽裝正常。
“那我就放心了，對不起，在你最困難的時候也幫不上什麽忙。”徐哲輕聲說。
“別這樣說，我自己都搞定了！”蘇明月聲音聽上去元氣十足。
“顧清風……他沒有太為難你吧？”
“沒有！他已經保證過，不會再起訴了！”
……
跟徐哲聊天的時候，蘇明月總是很放松，也時刻讓自己處於最佳狀態。
那是個失意的人，她不想給對方傳播任何負能量。
或許是因為顧先生最近比較忙，又或許可以留給了她考慮期，對方居然沒有再出現。
蘇明月很高興，這點專門做了甜品，給全太太送過去。
全太太很歡喜，留她一起晚飯。
送別時，全太太很不舍。
“您要真喜歡蘇小姐，就認她做個幹女兒好了。”阿容提議。
“這……合適麽？”全太太心動。
“我瞧這姑娘不錯，看似柔弱卻有主見，她也願意跟您親近。要不，我打電話給她問問？”阿容問。
“還是等好幾下次過來再提吧！”全太太斟酌後說。
次日，蘇明月店裏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許久不見的安小姐。
她看著蘇明月，有些驚訝。
“你怎麽剪頭發了？多可惜啊！”她很意外。
“太長，戴帽子也總是不方便，你是來買甜品嗎？自己吃還是？”蘇明月警惕。
“自己吃，就在店裏吃，順便還想跟你敘敘舊。”安小姐溫柔道。
她點了一個檸檬塔，外加一杯百香果番茄牛奶。
蘇明月坐在她對面，心中忐忑。
她不確定，對方為什麽要到這裏來，又為什麽要找她說話。
過去接觸時，盡管安小姐沒有直接杠過她，可蘇明月卻依然能感受得到，對方瞧不起自己。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過來吧？”安小姐眼中閃著智慧的光。
“嗯。”蘇明月很不好意思。
“我這趟，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安小姐說。
“給我道歉？”蘇明月困惑。
“之前顧先生送急診的事，其實責任在我，但我卻把它推到了你身上，對不起。”安小姐垂著眼簾說。
“唉呀，這是我們的疏忽，怎麽能怪你呢？”蘇明月松口氣。
“你不惱我嗎？”安小姐看向她。
“不惱，你也是好心，誰知道會出問題？”蘇明月說。
“其實……我故意的。”安小姐說。
“啊？！”蘇明月驚訝。
“我嫉妒你被顧先生惦記，就從中作梗，企圖讓矛盾加深，但我沒想到他會那麽輕易原諒你，結果自己什麽也沒得到，還被他調去了別的地方……我是不是很壞？”安小姐嘴角浮起一抹狡黠又羞愧的笑。
“你……這麽棒，為什麽要喜歡他呢？”蘇明月不懂。
“因為他夠優秀，無論哪個方面，都要強過很多人。”安小姐說。
“不敢茍同！在我眼裏，他就是個辣雞！”蘇明月搖頭。
“這就是我意難平的地方，不管是比外形還是內涵，我自認都不輸給你。可是，顧先生卻偏偏看準了你。感情這東西，真的很奇妙。”安小姐說。
“你要把顧先生當寶，大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他！”蘇明月說。
“……我已經辭職了。”安小姐苦笑。
“為什麽？狗……顧先生不是相當看好你嗎？”
“那只是老板對員工的期待而已，我要的，不是這個。”
“你跟他提過這件事嗎？”蘇明月又問。
“沒有，但他應該知道，否則也不會將我調去別的部門。他不喜歡，我做什麽都沒用，與其死皮賴臉的呆在公司，還不如另找一份工作。”安小姐說。
“還會在江城嗎？”
“不了，我已經接到玉都那邊的公司邀請，打算換個地方，換種心情，重新開始。就是臨走之前，放不下的這件事，所以來跟你道個歉，對不起。”
好端端的姑娘，為什麽想不開，去喜歡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蘇明月想不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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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好了時間地點後，顧先生心滿意足離去。
蘇明月則癱軟在沙發上, 活脫脫一條生無可戀的鹹魚。
“你沒事吧？”夏木關心。
“還好, 死不了！不過，感覺也快了。”蘇明月夢囈般回應。
“那個男人, 是不是……喜歡你？”夏木猶豫。
有時候，男人的直覺比女人還精準。
蘇明月聽到這裏, 卻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是不懂那男人有多惡劣！你說他喜歡我，還不如說顧先生吃了S更能讓人信服。”
“……”
蘇明月真的很討厭顧清風, 這麽說吧, 如果地球上只剩下一個男人……
她或許還能勉強將就，但這是不可能的。
面對許許多多的選擇, 她即便瘋了傻了，也不願意跟對方有什麽牽扯！
顧清風之所以頻繁來店裏，多半是因為垂涎她的美色。
因為那天沒吃到, 所以又想跑來占便宜？
“這個狗貨, 我是決不會讓他得逞的！”蘇明月義正言辭的說。
蘇明月雖說小人心態，但是腦子向來拎得清。
在顧清風的問題上, 她已經妥協過太多次。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對方占便宜。
出門赴約前，蘇明月精心化了個精致的淡妝。
不為取悅任何人, 她就單純喜歡美美的出門……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家西餐廳。
顧先生早到了五分鐘，目睹了蘇明月出場的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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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顧先生素來挑剔，此時也想不出任何瑕疵。
這種盲目的濾鏡光環，簡直太可怕了……顧先生想。
蘇明月看到他，氣質陡然畏縮。
“顧先生，讓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她說。
“我也是剛來。”顧先生裝酷。
他才不會說，自己為了這場約會，專門精心收拾過，換了整整十二條領帶才決定下來。
鞋子皮帶甚至胸針，全都是挑了又挑，撿了又撿。
“想吃什麽？”他問。
“……隨便。”蘇明月說。
“沒有這道菜。”顧先生木著臉道。
“那就跟您一樣的好了。”蘇明月隨意。
“來份情侶套餐A。”顧先生迅速合上菜單。
等待的時候，蘇明月忍不住在桌子下面絞手指。
每到緊張時，她小動作就很多。
“顧先生……您為什麽走到我店裏來呀？”她壯起膽子問。
“你說呢？”顧先生把皮球踢回去。
“還是因為訴訟案的事嗎？我知道錯了，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急切道。
“你覺得我是在報覆你？”顧先生不悅。
“那倒沒有，就是店員有誤會，以為我們是那種關系……”蘇明月小聲說。
“所以呢？”顧先生問。
“我怕壞了您的名聲，所以咱們以後還是盡量別往來了。”蘇明月說。
“呵！讓他們誤會去，我才不在乎！”顧先生一如既往地任性。
“……”蘇明月無語。
醞釀一會兒，她才再度出聲。
“可是我在乎呀，我還要交男朋友呢！”蘇明月懇求說。
“你是指徐哲？”顧先生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自從柳葉渡那通電話後，兩個人還沒有再聯系過。
想到他如今在國外，並非顧先生勢力範圍內，蘇明月就猶豫著點了點頭。
“你……答應跟他交往了？”
“還沒有，目前觀察期。”
唯恐給徐哲招黑，蘇明月不敢講的太離譜。
顧先生沈默片刻，覆擡眼看她。
“既然這樣，那你把我列入觀察期吧，公平競爭，這應該沒什麽問題吧？”他狀似淡定。
“啊，我不懂您的意思……”蘇明月茫然。
“意思是說，你可以在我跟他之間做個選擇。”顧先生說。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
好半天，蘇明月才慢慢回神。
“呵呵，顧先生，您別開玩笑了！”她說。
“我沒開玩笑。”顧先生正色。
“你怎麽可能喜歡我呢？”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能拒絕嗎？”蘇明月試探。
“你可以試試看。”顧先生嚴肅。
“那我想再確認一下……您是想跟我處對象嗎？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蘇明月狐疑。
“雖說結婚還有點遠，但也不是並非全無可能。”顧先生說。
蘇明月被他的回答震驚到了，她知道自己漂亮，但是魅力大到讓狗男人拋棄自尊，還是讓人感覺難以置信！
努力說服自己接受現狀後，蘇明月開始正視下一個問題。
狗男人喜歡自己，但是自己不喜歡他啊！
如果選徐哲，自己會死的很慘吧？
畢竟，顧先生曾經威風凜凜的宣稱：跟老子鬥，我就沒見誰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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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裏一片混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顧先生沒有逼迫她，而是很平靜的等待著。
用餐到中途，甚至還給她親手切了牛排……
“顧先生，我們好像……不太合適。”蘇明月委婉道。
“不處處看，怎麽知道結果？”顧先生說。
“那要是處過後不合適呢？”蘇明月問。
“那就繼續處。”顧先生蠻橫道。
蘇明月絕望了，狗男人這是不給她活路！
“我能回去再想想嗎？”她問。
“可以。”顧先生表現的很大度。
吃完飯後，顧先生還主動把她送回了住處。
晚上，徐哲打電話過來。
蘇明月猶豫了幾猶豫，到底沒把這事兒告訴他。
“你還好麽？”徐哲問。
“很好啊。”蘇明月偽裝正常。
“那我就放心了，對不起，在你最困難的時候也幫不上什麽忙。”徐哲輕聲說。
“別這樣說，我自己都搞定了！”蘇明月聲音聽上去元氣十足。
“顧清風……他沒有太為難你吧？”
“沒有！他已經保證過，不會再起訴了！”
……
跟徐哲聊天的時候，蘇明月總是很放松，也時刻讓自己處於最佳狀態。
那是個失意的人，她不想給對方傳播任何負能量。
或許是因為顧先生最近比較忙，又或許可以留給了她考慮期，對方居然沒有再出現。
蘇明月很高興，這點專門做了甜品，給全太太送過去。
全太太很歡喜，留她一起晚飯。
送別時，全太太很不舍。
“您要真喜歡蘇小姐，就認她做個幹女兒好了。”阿容提議。
“這……合適麽？”全太太心動。
“我瞧這姑娘不錯，看似柔弱卻有主見，她也願意跟您親近。要不，我打電話給她問問？”阿容問。
“還是等好幾下次過來再提吧！”全太太斟酌後說。
次日，蘇明月店裏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許久不見的安小姐。
她看著蘇明月，有些驚訝。
“你怎麽剪頭發了？多可惜啊！”她很意外。
“太長，戴帽子也總是不方便，你是來買甜品嗎？自己吃還是？”蘇明月警惕。
“自己吃，就在店裏吃，順便還想跟你敘敘舊。”安小姐溫柔道。
她點了一個檸檬塔，外加一杯百香果番茄牛奶。
蘇明月坐在她對面，心中忐忑。
她不確定，對方為什麽要到這裏來，又為什麽要找她說話。
過去接觸時，盡管安小姐沒有直接杠過她，可蘇明月卻依然能感受得到，對方瞧不起自己。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過來吧？”安小姐眼中閃著智慧的光。
“嗯。”蘇明月很不好意思。
“我這趟，是專程來給你道歉的。”安小姐說。
“給我道歉？”蘇明月困惑。
“之前顧先生送急診的事，其實責任在我，但我卻把它推到了你身上，對不起。”安小姐垂著眼簾說。
“唉呀，這是我們的疏忽，怎麽能怪你呢？”蘇明月松口氣。
“你不惱我嗎？”安小姐看向她。
“不惱，你也是好心，誰知道會出問題？”蘇明月說。
“其實……我故意的。”安小姐說。
“啊？！”蘇明月驚訝。
“我嫉妒你被顧先生惦記，就從中作梗，企圖讓矛盾加深，但我沒想到他會那麽輕易原諒你，結果自己什麽也沒得到，還被他調去了別的地方……我是不是很壞？”安小姐嘴角浮起一抹狡黠又羞愧的笑。
“你……這麽棒，為什麽要喜歡他呢？”蘇明月不懂。
“因為他夠優秀，無論哪個方面，都要強過很多人。”安小姐說。
“不敢茍同！在我眼裏，他就是個辣雞！”蘇明月搖頭。
“這就是我意難平的地方，不管是比外形還是內涵，我自認都不輸給你。可是，顧先生卻偏偏看準了你。感情這東西，真的很奇妙。”安小姐說。
“你要把顧先生當寶，大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他！”蘇明月說。
“……我已經辭職了。”安小姐苦笑。
“為什麽？狗……顧先生不是相當看好你嗎？”
“那只是老板對員工的期待而已，我要的，不是這個。”
“你跟他提過這件事嗎？”蘇明月又問。
“沒有，但他應該知道，否則也不會將我調去別的部門。他不喜歡，我做什麽都沒用，與其死皮賴臉的呆在公司，還不如另找一份工作。”安小姐說。
“還會在江城嗎？”
“不了，我已經接到玉都那邊的公司邀請，打算換個地方，換種心情，重新開始。就是臨走之前，放不下的這件事，所以來跟你道個歉，對不起。”
好端端的姑娘，為什麽想不開，去喜歡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蘇明月想不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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